我沒有每天吃早餐的習慣。
關於這點,身邊親近的朋友早已念過無數次了,無非是關於健康與否的論證。他們似乎更驚訝於我「從小」就沒有吃早餐的習慣。
說是從小,不過應該是小學畢業後才正式確立這樣的「不健康作息」。
那時母親也曾每日給我數十元,要我上學途中去早餐店買早餐。七點左右,學校附近的早餐店往往萬頭鑽動,那時候排隊的觀念還不是普世價值,看著與我著相同校服的陌生臉孔,熟悉的毋須看著牆面菜單,便能俐落的點出自己想要的漢堡蛋、烤鮪魚吐司不要洋蔥、起司蛋餅加中溫奶……
此起彼落的排列組合,那是一個只屬於他們的世界。我羞赧、訥然的站在排煙抽風機前,等待與煎肉餅的阿姨四目相接的機會,但這不是言情小說的早餐店,不可能勾動天雷地火。讓我退出了早餐店,往後「早餐」就不是我的必要選項。
那時母親也曾每日給我數十元,要我上學途中去早餐店買早餐。七點左右,學校附近的早餐店往往萬頭鑽動,那時候排隊的觀念還不是普世價值,看著與我著相同校服的陌生臉孔,熟悉的毋須看著牆面菜單,便能俐落的點出自己想要的漢堡蛋、烤鮪魚吐司不要洋蔥、起司蛋餅加中溫奶……
此起彼落的排列組合,那是一個只屬於他們的世界。我羞赧、訥然的站在排煙抽風機前,等待與煎肉餅的阿姨四目相接的機會,但這不是言情小說的早餐店,不可能勾動天雷地火。讓我退出了早餐店,往後「早餐」就不是我的必要選項。
根據「蝴蝶效應」的說法,南美洲的一隻蝴蝶振翅飛翔,將會引起德州的一場風暴。也就是每一個看似不相干的決定、事件,都會具體而微的影響未來。
害羞怕生而形成強烈的「局外感」不只讓我不吃早餐,同樣也發生了不能攔公車、問路……這些看來十分微小的日常生活上。就此成為我生活中一種重要實踐的動力。
害羞怕生而形成強烈的「局外感」不只讓我不吃早餐,同樣也發生了不能攔公車、問路……這些看來十分微小的日常生活上。就此成為我生活中一種重要實踐的動力。
當然現在我已經能神色自若點菜、招公車(過站不停我甚至會投訴),在便利商店的影印機前也可以大聲向櫃檯喊:「我要影印!」要我全身居家服穿越百貨公司去租DVD也沒問題。
在時間裡,有些事成為習慣;有些則潛移默化為另外的形狀。
廿八歲這一年發生很多事,收攏情感、改變態度,許多朋友結婚了,自己也正式的揮別了青春期。
從前理智上明白、情感上不能接受,漸漸的也就都承納下了。只是偶爾還是會被過去的小他物打擾,讀書的時候偶爾看到悖論式的矛盾命題還會停下來思考,現在卻清晰看到「活著」本身成長與死亡同步進行的謬劇。
很少寫東西了,一寫拉雜拖沓了這麼多。我喜愛的小說家曾在他的臉書上說,他面對一幅美妙光景,想與遠方的親愛分享,但最後他卻坐在景色下看著一切流逝。什麼是老?老就是沉默了。
從前理智上明白、情感上不能接受,漸漸的也就都承納下了。只是偶爾還是會被過去的小他物打擾,讀書的時候偶爾看到悖論式的矛盾命題還會停下來思考,現在卻清晰看到「活著」本身成長與死亡同步進行的謬劇。
很少寫東西了,一寫拉雜拖沓了這麼多。我喜愛的小說家曾在他的臉書上說,他面對一幅美妙光景,想與遠方的親愛分享,但最後他卻坐在景色下看著一切流逝。什麼是老?老就是沉默了。
是啊,不是初老,而是老化的進程。
很多時候我沉默、容忍;但更多時候我對小小錯誤無法包容。解釋什麼起來囉囉嗦嗦因為明白很多事原來盡力描摹,深怕哪兒缺漏卻又清楚知道文字語言的匱乏。
很多時候我沉默、容忍;但更多時候我對小小錯誤無法包容。解釋什麼起來囉囉嗦嗦因為明白很多事原來盡力描摹,深怕哪兒缺漏卻又清楚知道文字語言的匱乏。
還在練習向不經意掉入生活中的青春小他物告別。像是神諭一般,我剛讀完費茲傑羅的〈班傑明‧巴頓奇妙的一生〉,草木零落,不論肉體正向或反向配合時間的程序,那樣的殘忍、公平,就像是被加上了絕對值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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