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根據病理社會學的角度來分析《派特的幸福劇本》,真是讓研究者見獵心喜了吧?!畢竟那些關於精神病的「例外狀態」,實在是不言可喻至極了。
這個劇本很簡單,可以用一句話說完:兩個神經病的戀愛。
當瘋子遇上瘋子究竟會有怎樣的衝擊呢?答案原來是一齣「負面勵志」戲碼。
毫無疑問,派特告訴我們,神經病之所以成為神經病不是沒道理:
偏執症的老爸、軟弱的母親、背叛的妻子、歷史的包袱。
如果有這些綜合因素,老實說腦子裡面沒有山雀也很困難吧。可是這故事妙就妙在,另外一個神經病出現了!
放蕩又脆弱的寡婦,讓派特感覺良好,努力維持樂觀與正向,卻反而讓周遭的人更困擾。我很喜歡電影裡頭不斷鋪陳派特的堅強/軟弱交替,這樣的安排讓後來「舞蹈」這項任務顯得格外重要。因為這是一場巨大的練習(或說戀習),如何收斂與恰當釋放自己的感情,正是他們倆共同的欠缺。
Crazy Love建立在一種互助、互惠的狀態下,你幫我跳雙人舞、我幫你送信,各有各的執著與盤算,戀愛其實很簡單,這麼容易就萌芽了不是嗎?
但另一方面,戀愛卻是十分艱困的,我是瘋子沒錯,但我還是要遇上另外一個瘋子。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,於千萬年之中,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,沒有早一步,也沒有晚一步,剛巧趕上了。
張愛玲如是說,其實說穿了這是場俗不可耐的戀愛勵志劇,不管有過多少挫敗,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等你。
唉,電影終究是電影呀。
誰可以提供 Jennifer Lawrence 的瘦身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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