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-06-09

青春的正片負沖:村上龍《69》


日子「一天」、「一天」地過去,直到剩下兩小時多,我才發現是6月9日。

比起跟美國黑人大兵亂搞、推推操操、吸毒嗑藥賣山寨大麻,《69》可能是青春狂飆的無限上綱,可是就像是你我十七歲時,昏昏欲睡的數學課,老師的那句話還是飄進腦袋住了下來:

逼近而不等於零的拋物線。

青春是什麼呢?這麼困難的問題大概只能用「不是什麼」才能回答,少年們之間的大話,為了馬子、快樂、爽而去流浪、標新立異的年紀,自己經歷過少女青春,對於少年青春,只能透過萬世一系的書寫系譜才能一窺堂奧。

就像是〈好個翹課天〉裡面主角們因為性而一夕長大,神女幻滅,《69》的敘述動力也源於「性」,或許「戀愛還太早」,但是在存在主義、搖滾樂、詩歌的禮讚裡頭,青春還需要什麼其他的抱負嗎?

就像是大人們期待十七歲的人應該要有的色彩:名列前矛、身體健康、沒有男女問題,好大學正在一次次的模擬考中等著我們,美好人生的序曲。

只是《69》把這張色彩艷麗的照片作了好幾次的負沖洗,於是企圖掙脫束縛的粒子開始浮出相面,「封鎖校園」,封鎖一切的「硬派」希望——舉辦青春嘉年華,讓想像力掌權。

一九六九年,這一年,東京大學取消了入學考試。披頭四推出《白色專輯》、《黃色潛水艇》以及《艾比路》,滾石合唱團則推出了最佳單曲〈Honky Tonk Women〉,還出現的蓄長髮、主張愛與和平的人,稱為嬉皮。在巴黎,戴高樂下野;在越南,戰火持續延燒。高中女生已經不再使用衛生棉條而改用衛生棉了。

村上龍:《69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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